第(2/3)页 再比如:熟悉的老毛子花滑项目中,蟹步独行天下的莎莎,她的全名是亚历山德拉·维亚切斯拉沃夫娜·特鲁索娃。 她的名字是亚历山德拉,父亲的名字是维亚切斯拉沃夫,她姓特鲁索;后来 2024 年,她与老毛子男花滑运动员,马卡尔·伊格纳托夫举行了盛大的婚礼,特鲁索娃也正式更名为亚历山德拉·伊格纳托娃,老毛子女人,结婚之后,要把父姓换成夫姓。 陈阳心头一动,目光扫过扎博洛娃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庞——那双桃花眼里的笑意带着几分审视,勾人的鼻梁上方,两边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。这女人一开口,那带着卷舌音的俄语腔调便让陈阳眉梢微挑。 听到她报完自己的全名之后,陈阳指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裤缝,达利亚·伊万洛斯基·扎博洛娃——这名字在他耳朵里转了两圈。 “扎博洛……”陈阳在心里无声地重复了一遍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。 这姓氏让他瞬间联想起后世某个拍卖会上,那些流转于国际拍场、沾着历史尘埃的俄罗斯艺术品。扎博洛家族,老毛子里传承数百年的贵族血统,据说祖上曾是彼得大帝身边的红人,后来分支出那么多响当当的人物,慈善家、社会活动家不算稀罕。 最让陈阳记忆犹新的,是那几位在艺术收藏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藏家——其中有一位,后世曾携带着家族珍藏现身拍卖,那些画作和雕塑,件件都是国宝级珍品。 思绪翻涌间,陈阳面上却不动声色,只含笑冲达利亚点了点头:“扎博洛娃小姐,幸会。到了这里不要拘束,就跟到家一样!” 达利亚闻言,那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,用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回以一笑,随即自然而然地挽上了刀疤的胳膊,姿态亲昵又随意。 打过招呼后,陈阳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,转头招呼扎博洛娃随便坐,随便玩,自己则转身和振丰、刀疤聊起了萝北荒地的工程进展。 振丰正兴致勃勃地汇报着最新的工程进度,提到几处关键工段已经顺利完工,下一阶段准备启动的工作。陈阳听得认真,手指不时敲击桌面做记录。 然而,就在这气氛看似融洽之际,店门忽然被人猛地推开,发出一声沉闷的吱呀声,打破了室内的平静。这动静让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向门口。陈阳微微眯起眼,余光瞥见刀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绷紧了后背,肌肉瞬间紧绷。 来人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,脸色冷峻,正是中桥。 刀疤看清来人的刹那,瞳孔骤缩,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,拳头攥得咯咯作响:“小鬼子,你 TMD 还敢来这里找死!” “等会!”陈阳一把拉住了刀疤,那只手掌稳稳按在刀疤结实的肩膀上,感受着对方因愤怒而绷紧的肌肉。 第(2/3)页